【圆明网】我从十几岁开始,心里就默默许愿将来某天一定要出家修炼。不管去过什么庙会,或是到哪里看到佛像,一定要烧香磕头,要哪次没烧香那心里就总是过不去。
我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,从小出生在一个农村贫穷的家庭。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,兄弟姐妹五个,只有一个男孩。小时候,我们那里没有条件办学校,好不容易开办了一个小学,看别人家的孩子都报名上学,我好羡慕,因为我家里穷,又重男轻女,不让我上学。别的学生已经上了快半年了,我忍不住自己跑去报上了名,才开始上学,我很爱学习,一直上到初中毕业。而邪党的政策,一直对农民很不公平。同样是初中毕业,城市户口的学生分配工作,农村的不分配。我不甘心,就接着上高中。高中毕业还是那样,没有工作,只好回农村务农。年龄到了,该找对象了。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丈夫,丈夫在城里当工人,我就跟着丈夫来到城里,在丈夫的单位里做了一名家属工。虽然收入不多,但基本生活还可以。
生活与工作的劳累,渐渐的,我患上了头痛、咳嗽、心肌缺血、妇科病等多种疾病,虽然都不是致命的大病,但是经常性的看病吃药,是一笔不小的开支,也让我经常感到体力不支。
一、喜得大法
大约在一九九七年的一天,我上班时一个同事给我一本《转法轮》,并说这功可好呢,你看看吧。我随手翻了翻,心里想的却是,我是许愿要入佛门的人,这个气功什么的,我才看不上呢,就又放在桌上了。现在想来有些遗憾,怎么就不好好看一下呢?大概是缘份未到吧。
周末早上我都会去附近的小广场跳舞,那时广场上很热闹的,跳舞的,炼功的什么都有。我原本想着跳舞锻炼锻炼身体,可是越跳越觉的索然无味。渐渐的,我被一个人数很多的人群吸引了,那些人不知练的什么功,就觉的音乐挺好听,那些人也很祥和,动作缓缓的让我感到很舒服,就不自觉的站在一边跟着学了起来。一会儿就有人来给我纠正动作,那些人都很热心,很亲切。后来还告诉我这个功叫法轮功,还有书,还有师父的讲法录像。
我觉的这些人很可亲,就不自觉的跟着她们去家里看师父讲法录像。看着看着,我就明白了,哦,原来这就是佛法修炼啊,我的夙愿不就是修炼佛法吗,我这不是找到了吗?这可太好了啊!
我很快请了师父的大法书,就学炼了起来。不知不觉中,我的病一个一个的都没了,就感到每天身轻如燕,心情愉快。丈夫惊异的看到我不再吃药了,心肌病也不犯了,整个人也变了,就知道这个大法好,就跟着我学了起来。
我们就这样每天沐浴在法光中,丈夫之前的心脏病也好了。不断学法中,我也慢慢悟到:原来一切都是缘份啊,我之所以来到这里,也是安排好的,就这样得到了佛法,终于实现了我的夙愿,不用出家,一样可以修炼,而且还是性命双修的功法,这么好的功法,能遇到,我真是三生有幸啊。
那时我每天和同修一起到炼功点炼功、学法,从不落下。听说哪里放师父的讲法录像就赶紧去看,每个星期还到公园或到外县洪法。有一次到外县洪法,有个人刚听师父讲法录音没多久,就感到小腹部位有东西在转,当他明白是法轮在转,他那个高兴呀,说这个功了不得,我要修!我要炼!那个人现在八十多岁了,红光满面的。那段时间,我感觉每天都是那么幸福美好。
二、解体迫害
可是一九九九年“七二零”,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,我们没有了集体炼功的环境。这么好的功法,对国家,对社会,对人都有好处,我是真正的受益者,我要讲真话,向上级讲我的亲身经历,为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!本着这样的愿望,就和同修去了本地的政府,结果本地的政府人员说这是上面的决定,本地解决不了。于是我就决心去北京去中央反映情况。
我和同修们商量,有几个同修和我有一样的想法,我们几个就一起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。到了北京,刚下火车,就被我们本地驻京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拦截到办事处,非法关押了一星期,后被当地保卫科押送回来。他们问我,你为什么上北京?我回答:去讲真话。师父教给我们的三个字:真、善、忍,有啥不好?为什么不让学?他们一听也说不出个啥,就把我们送当地戒毒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。那时戒毒所里非法关押了大约有二十多名同修。回家后,单位里又派人每天来给我洗脑,我还是给他们认真的讲大法好,可是他们不听。没多久又把我强行送入单位办的洗脑班,一关就是一个多月。在那里除了每天洗脑之外,还动辄翻我们的床,不让炼功。
从那以后直到今天,本地公安隔三差五的到我家来干扰恐吓,利用各种方式骚扰迫害。二零零二年,我被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两个月。在看守所,我就给同号的在押人员讲法轮功的好处,讲大法不仅能祛病健身,更重要的是能使人道德回升。很多人明白了真相,还有两个人跟我们学了炼功动作,并说她们出去后一定找我们学功。后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,被送往劳教所,另外一个曾经被非法劳教过的同修对我说:看,那就是某某劳教所。我还有八个月就到期了,你……我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,没说话,心里说:这不是我呆的地方,我一天都不呆。我由我的师父管,我要听我师父的话。
脑中突然想起师父在《转法轮》中讲的法:“印度有许多瑜伽师,可以坐在水里多少天,埋在土里多少天,完全使自己静止下来,甚至心跳都能控制住”[1]。
当给我检查身体时,我就想:静止!结果那仪器测出来的东西就不正常了,连续测了几次还是那样。然而,恶人不甘心,他们还在想办法要送我進去。他们把我带到省城逛了一天,晚上住在宾馆还把我铐在床头上,住宿费、饭费都叫我个人付。第二天又把我带到劳教所。当时还有一个同修,恶人把他连拉带拽的给拉上楼,我也跟着,心里还是想着师父的法,让一切都静止!结果大夫给那个同修测完血压还是不正常。大夫很有正义感,他很生气把听诊器往桌子上一扔,你们怎么把人搞成这样!恶警一看没办法了,才灰溜溜的把我们带回了本地,又关到戒毒所。家人来看我,恶人就逼着家人交所谓的生活费,每月三百元,否则不让见。那时正赶上邪党要开十六大,就一直把我关在戒毒所,五个月后回家。
三、讲真相证实大法
我们想了很多办法,比如发真相材料,挂横幅标语等等。一次我和一个同修约好一同配合去公路上挂真相横幅,过了约定的时间了,同修迟迟没有来,那时是凌晨四点左右吧,我想再不来天亮了就不好挂了,索性把心一横,我自己去。那时心里空空的,只想着怎么把条幅挂好,下一个挂横幅的地点应该隔多远,等到把最后一个条幅挂完,天已亮了,环卫工人出来扫马路了,路上行人也渐渐多了。回来后我就感到师父时时在身边,不然我自己都想不起,那一条条横幅自己一个人是怎么挂上去的。
还有一次回农村老家,我每天凌晨四点出门到远处的村庄发资料,农村的灯少,一到晚上特别黑。记不的走了多少村庄,反正十里八村我几乎发了个遍。回来后就想,那么黑,我只身一个女人家,怎么不知道怕的呢?我知道了,是师父一直在我们身边。
一次我在一个小区挨家挂门把,挂到一家时,那门突然开了。我赶快对自己说:镇静!有师在,不要怕!心里默念着师父的法,然后转身离开。就这样一次次在师父的加持下,度过一次次有惊无险的难关,怕心也去的越多了。
二零零五年以后,我们开始转入面对面讲真相。一开始我的观念和执着心很重,认为自己是农村出来的,本来就害羞不爱开口。出来转一圈,看见路上的行人,怎么也张不开口。我很着急,这么多世人等着被救度,助师救人是我的使命,我不开口怎么行?不会讲也得讲!就逼着自己开口,给一个人讲了之后,就敢再给第二个人讲。慢慢的时间长了,也就会讲了。
逐渐讲多了也有些经验了,知道什么样的人,应该怎么搭话等。无论走到哪里,无论去做什么,只要能搭上话就讲。到公园,车站,站台,路边小区,还有面对亲朋好友,我都讲真相。时时刻刻就是想着救人、救人、多救人。
在讲真相时也遇到过不听的,不听的我也不动什么不好的人心,只是想着:下回他再遇到我们其他同修他就会听的。也有特别爱听的人,比如有一天在公园讲真相,遇到了一个大姐,我和她搭上了话,就开始给她讲真相。听完她就对我说,她以前曾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呢!她还说了这么一件事:现在她开了个小商店,前两天早晨起来看见商店窗台上放了一摞法轮功的真相册子,她就拿進来放在桌子上,来买东西的人就送上一本,说是我自己检的,你们看看,内容挺好的。她的两个儿子在政府部门工作,也给他们看了。我听完说,大姐呀,你可做了一件大好事,你帮助传播大法的福音,给世人送了最好的东西,也给你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。你“三退”了没有?把你加入的党员也退了吧!她欣然同意退了。我又给了她一张真相光盘,说这是真正的传统文化,可好看了,送给你。她高兴的收下了。
在这十几年的日子里每天按着师父讲的三件事去做:上午学法,下午和同修一起出去,能做什么就做什么。包里什么时候都装着救人的资料,走哪贴哪,走哪讲哪,走哪发哪。遇到买西瓜的,买菜的,买油的人,打出租车时车上的司机,所有遇上的有缘人,都讲真相,不放过一个众生得救的机会。
四、家庭魔难
二零零三年,丈夫突发脑出血送医院抢救,我白天晚上都在医院看护,突如其来的家庭魔难压的我喘不过气来。九九年迫害开始之前丈夫看到我得法后的变化,他也跟着学法炼功。迫害开始后,他因为害怕就放弃了。现在丈夫成了这个样子,下不来床,生活不能自理,亲朋好友的眼光都盯在了我的身上,说这说那的都有。我想我必须过好这一关,必须好好的守住心性,我要让大家看到大法的好,大法弟子的好。
我一边细致入微的照顾丈夫,一边还给他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听。结果他很快就好起来了,能动了,也能下地了。但是其中的艰辛也是一言难尽。丈夫也很感慨的说:这些年,我拖累你了。
随着年纪渐长,这几年他又不能走动了,生活上还是我每天照顾他,从洗漱喂饭,到接屎接尿。有时还会拉在床上,尿在床上。夜里还要翻身,有时晚上我只能睡两、三个小时的觉,每当夜里把我叫醒时,我都感到自己快承受不了了。人心上来了,我就想自己怎么这么命苦,每天面对这么一个人,啥时是个头啊?一个人掉眼泪。有一次他要吃牛肉面,我买来了细的,可他要吃宽的,叫我从新去买。当时那个心情,不知怎么形容,就感到心里那个不平衡啊:我这一天这么忙,这么累你还这个样,我要不是大法弟子我才不管你呢!一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,要听师父的话,就含泪忍着,又出去给他从新买来。通过学法我也认识到了,我是修炼人,我是超常的人,他一天到晚躺在那里也不好受啊,我要好好对待他。我和丈夫生生世世不知有怎样的因缘关系,如果以前欠他的,按法理是要还的。
就这样,每天学法炼功不耽误,中午照顾他吃完,他躺好睡了,我就可以出门去做我该做的事了。背法时,从法理上悟的越来越多,那些剜心透骨的魔难就越来越不算啥了,都过去了。如果没有师父一路看护,我根本走不到今天,弟子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。
十几年了,亲戚朋友都对我竖起拇指说:你老头到现在还活着,真是幸亏有你了。丈夫被抢救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:对不起师父,我错了。我知道师父还在管着他呢。
在这二十多年的修炼路上磕磕碰碰的走到今天,风风雨雨的经历的太多太多了,可是拿起笔来就不知从哪里写起。现在国内外经历了那么大的疫情,眼看正法也接近尾声,我终于动手写下了自己修炼路上的一点心得,也感到有很多没有写出来。有不当之处,请同修们指正。
注:
[1] 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转法轮》
* * *
歡迎轉載,轉載請註明出處。